捏几下,她倚靠着衣箱,自语:“结婚了。”
这就……结婚了,前世越离越远,真成了梦一样的缥缈。
自从来到洛阳,王葛几次从孔夫人,不该叫孔夫人了,该叫君姑,从君姑讲给她的一些事中,王葛几乎敢断定成帝司马攸是穿越者。首先是马蹬、马蹄铁的迅速推广,然后是晒盐技艺的修改,再是甲骨契文的发现,殷墟之址的划定。
当然,君姑并没提及太多成帝的事。
所以王葛不解,先不论司马攸是不是林下,单说如果司马攸是穿越者,为何只带来这几种技术、文明的推广?别的呢?
真是揭开一个谜,又有新的谜。
门响,王葛立即坐好,原来桓真说的“应付片刻”真是片刻!
现在夜里很凉,他带进来一股寒气。坐到王葛旁边,隔了几息才开口:“婚服沉,不必一直穿着。”
该面对的就得面对。王葛站起。
桓真一脸不明白的也起身后,王葛近前一小步,帮他解婚服。他展颜笑,攥住她的手放回她身前,温柔告知:“咱家没这些规矩,以后在长辈跟前也不必如此。”
婚服一层又一层,确实累赘。二人轮换着到屏风后头更换寝衣,她出来后,桓真已经躺在床铺外侧。“有件事我拿不准主意。”
这时候有话聊比没话聊好。王葛从床尾爬到里头,并枕躺好后,问:“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