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挂上照片后,南岭才上去细心的检查她的墙壁,而不是看照片。
晚上,两人又住的酒店。
次日两人直接赶了一趟早班机离开了。
星河畔在被通风中,穆乐乐清晨醒来,头疼又虚弱,“咱姐走了?”
晏习帛点头,“昨晚走的。”
“你咋不留一下?”
“太虚伪。”
穆乐乐:“……”
她下床到了楼下,给南岭打电话时,她们飞机刚落地,“乐乐,你今天多睡一会儿,喝酒不睡够头会疼。”
“我昨天也没喝多少酒啊。平时这点量根本就难不倒我。”
南岭以为弟媳妇在给自己吹嘘,不想让自己知道,她酒量差,于是没拆穿,“好好啊,你记得再休息一会儿。”
穆乐乐哦了一声,拿着勺子准备吃饭时,又开始反胃,想去吐。
她放下勺子,去了卫生间。
晏习帛紧随其后,“昨晚到底喝了多少?”
“就几杯。”
晏习帛拍拍她的后背,给她递水,“漱漱嘴,少吃点垫垫肚子就去睡一觉。”
穆乐乐:“帛哥,我是不是好久没喝酒,酒量就差了?”
晏习帛安慰:“有可能。”
穆乐乐打开水管,洗脸。
“不吃了,我直接去睡觉。”
“少吃两口。”
穆乐乐摇头,“一口都吃不下了。”
她回到卧室,趴下就睡。
一直睡到中午,晏习帛人在公司心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