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的薛少晨,穿上了睡衣,女儿哭着非要他穿白天的衬衣。
薛少晨最初以为是女儿觉得他穿衬衣帅,后来发现他穿了衬衣,女儿还不高兴。
南岭将那个棋子扔给他,画画的视线随着棋子做了个抛物线移动,然后她不哭了,非要爸爸再给她变一个出来。
薛少晨:“这是你爸挨了一顿打得来的。”
画画张着小嘴,伸手要爸爸继续变。
不远处的地方,一家人果真都在客厅蹲在地上捡棋子,薛少白在一旁,开心的蹦着鼓掌,“好玩好玩,加油,加油。”
薛老年纪大了,薛少逸不让他捡棋子。但是典典也开始“孝顺”了,他说:“曾爷爷,你不是说要陪我一起捡棋子吗?”
薛老又心虚,毕竟是他的手笔,于是,虽然进程慢,但是他也会蹲下,捡棋子。
直到许珞回家,她看着蹲了一地的家人们,“爷爷,少逸,你们在干嘛呀?”
佣人解释,“二少夫人,我们在捡棋子。”
薛少逸起身,他腿还需要一个缓冲器,他活动了一下身子,“爷爷打少晨,结果扔了一地的棋子,我们在捡。”
薛老捡的一心火气,“把薛少晨给我喊过来,罪魁祸首都是他,他却跑了回去睡觉,让我们再捡。”
典典:“可是是曾爷爷打的叔叔。”
薛老:“他要不找抽,我会打他吗?”
许珞急忙搀扶起老人,“典典去洗澡,明天还要上学。少逸你也别蹲下了,你的腿还没好全。爷爷年纪大,身子骨得小心着。”
看着一家高智商的人,都是当过董事长又做过执行总裁的家人,此刻却一个脑子管事的都没有。许珞无奈的说了句,“用扫把扫起来,然后黑白棋子分一下,比趴在地上一颗一颗的捡方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