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岭翻了个白眼,抱紧女儿睡觉。
“让她去她屋里睡吧,我听习帛说,他家沐沐比咱家小一个月,都自己在小卧室里睡觉了。”
在亲爹的碎碎念下,画画不出意外的翻身了,然后吓的夫妻俩都屏住呼吸,然后画画癔症了一下,眨了下眼睛,又闭上眼睛,打算和刚才的睡觉衔接上。
偏偏他爹来了句,“岭儿,她睡了,放心,”
‘吧’字还未说完,亲爸把女儿‘喊’醒了。
卧室,画画哭,薛少晨哄,南岭下床,拿着自己的枕头,气的出门,“你哄。”
“唉,岭儿,这咋哄啊。岭儿。”
没人应。
薛少晨抱着哭哭啼啼的女儿,满屋子转悠,他看着女儿说了句,“你咋真不经聒啊?”
凌晨一点,画画又重新睡着。
薛少晨蹑手蹑脚的放下女儿,给她盖上被子。
他也抱着自己的枕头出门了。
推开书房门,看着沙发上躺着的妻子,薛少晨静悄悄的过去,一下子压上南岭。
梦中的南岭瞬间惊醒,“薛少晨!”
薛少晨亲吻南岭,“哄睡了,厉不厉害?”
南岭:“那你是来喊我回去睡觉的?”
“不是,我来陪你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