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白以为他病了,陪着去医院检查,最后什么也没查出来。
回家路上,“少白,你先走吧。”
“爷爷?”
"我去见个人。"
薛少白半路下车,站在萧瑟的街头,看着爷爷车的背影离开。
薛老去了晏欣欣家,喊她出了门。
“薛爷爷,你这么来了?”晏欣欣还是那翻的礼貌,肯喊他一声爷爷。
薛老:“我来向你道歉,为以前我说过的话。”
当初只有晏欣欣知道他说的什么,“你若是和少白成婚,我一定会死在你们的婚礼上,你们永远都得不到我的祝福,你们的结合永远会成为诅咒。”
晏欣欣站在那里没说话。
晏欣欣没有将他那日的话告诉第三个人,若不然,薛家三兄弟早就和他闹起来了。
“欣欣,你和少白,我……不干涉了。”
薛老最后离开时,背都轻了。
穆老说过,固执的人,除非他自己想通,任何人说再多话,都无济于事。
晏欣欣脸上划过热泪,转身回自己家了。
谁都没有前后眼,不知事态的变化。
只是此事,盛夏之时,薛老依旧是固执的。
穆乐乐上班烦躁了几日,对帛哥好了好几场脾气,阿布:“姐,但凡换第二个人,都受不了你。”
“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