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别去了,公司离不开你,蔓蔓去乡下我们还心疼,我有空就回来了,路程也不远,两个多小时左右。”
回到家中,看到任父任母都在。
任母每次想开口,任父都怕她说错话,从中间打岔,
见到二人回去,没一会儿,任父就起身要拉着妻子离开,避免争吵。
出门,任母不悦,和丈夫吵了起来。
任父说的平静,你以后要是想儿孙绕膝,你最好不要和诗雨红脸。不管她本事高也好,还是儿子被下了迷魂药,现在任昀就认诗雨,任昀现在是有足够能力和我们割裂,他虽然不会做到和我们老死不相往来的不孝,但他能做到让他的家庭和我们无关。
你想要孙子,以后也只能指望诗雨。脾气你能收就收,收不了以后也别出现在人家俩面前。不可能一辈子都按照你的心意而活。
“我当年扭着我爸妈嫁给你,我不是按照我的心意活了吗。”为什么儿子娶儿媳,不能根据她的心意?
任父沉吟片刻,“可能这就是小昀像你的一点吧。”
“像我……”忽然,任母沉默,像她一样不管人家家室,认定就跟着人家跑,然后气的爹妈都生病。
任母:“我选的是谁,他选的是什么?”
“那你又怎么知道诗雨不行呢?你又怎么不知道当年爸妈也觉得我不行呢?最后结果呢?”
任母无话再说。
一直回到家中,任母每次生儿子气,都会想起自己当年也这么义无反顾,甚至比儿子还过分,“都不会像我其他的,什么不好的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