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一开,两人悚然一惊,寻声看去,见是陈渊,绷紧的心弦略微一松。
陈渊来到二人跟前,找了张椅子坐下,就道:“你们见我来,似乎松了一口气?不只是这次,连我封禁你们修为的时候,也不见反抗,是何缘故?”
那男修便道:“以阁下的修为道行,莫说封了吾等修为,就算我二人是在全盛之时,也不是一合之将,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只有这个原因?”陈渊笑了起来,“被我抓住的人也有不少了,但多少都会心有抵触,如你二人这样的终究是少数。算了,不愿意说,我也不强迫,不过接下来我要去往一处险境,得将你们委托给八宗之人,他们对你们,未必还有我这般优待。”
话落,他站起身,转身就走。
“等等。”
花袄女修忍不住开口,道:“我……我等来自一处神藏界域,之所以不怎么惧怕阁下,是……是觉得您与吾等,乃是同乡。”
“神藏界?”陈渊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女人:“你等是从升仙台上飞升来的?”
“你果然也是神藏出身!”花袄女修眼中一亮,浑身一松,“不错,我等亦是飞升而来。”
男修则是神色一凝,沉声道:“敢问阁下是如何来的?据我所知,那飞升台早就毁了,后面该是无人还能来到勾陈。”
陈渊没有回答,反问道:“似尔等这样的人多么?又为何会和那个道人结为同伴?为何会来旗山岛?”
男修沉默不语。
花袄女修犹豫了一下,道:“我等当初飞升上来,大部分都被引入了旗山宗,虽是外门弟子,但多少有些香火情,那新旧大战之后,众人离乱,飞升上来的同伴,死的死,被抓的被抓,余下还有联系、还活着的,大概不过一掌之数。之所以再来,除了师门因缘之外,还……”
说到这,她忽然迟疑了,看了一眼男修。
陈渊眯起眼,正待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