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就是不惹事,不怕事。”
“……除此之外,就是不惹事,不怕事。”
他指了指周围,又看向那破损的黑墙:“你说不可张扬,但事已至此,哪还有什么不张扬的说法?怕是有不少人计算着呢。正因如此,才要让他们知道,若无一点本事,休要来扰我清净!”
听得此言,阚如海一怔,旋即目露向往之色。
但青鸟君则眉头一皱,尤其是见着阚如海的表情后,更是暗暗不安,随即就道:“虚言子道长,你既过了五关,就可入外宴,外宴也是仙府之宴,为守仙居之客,我等为诸位都安排了静修之处,不如先让人带你去修养调息。”
“也好。”陈渊倒是不客气,“只不过,我将你家那什么乘鹤君封在忘藏,这样也算客人?”
“他不是还没死么?这也是其命数,说不定能因祸得福。”青鸟君的语调清清冷冷,“何况,仙府之宴只看资格,不看过往,入宴之人无论修为高低、身份来历,皆一视同仁。”
陈渊点头道:“好个一视同仁,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仙翁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也好,我就静修几日,等他过来吧。”
“切莫随意评论仙翁!”言轲又忍不住苦笑提醒。
青鸟君清冷的脸上也略有变化,迅速安排了人过来,领着陈渊去那琼楼之间修养,似是怕他留在这里,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言,惹来事端。
“越是顾忌,越有枷锁,这些人为了个仙府之宴,潇洒的没了潇洒,冷峻的不见冷峻,睿智的缺了睿智,个个不似过往,但越是在意,越不得法。”
半个时辰之后,陈渊坐在一座独院中央,摇头叹息。
这山巅云端之上,虽是琼楼玉宇,层层叠叠,但其实内有乾坤、玄妙非常,有百多座高低起伏、错落有致的独院,分布在各处。
陈渊所得的,正是其中之一,位于一片云海雾山的边缘,周围除了寥寥几座屋舍,再也不见其他,清净而又偏僻。
“那个青鸟君给我挑这个地方,显然是怕我又牵扯他人,尤其是怕连累了他的那个情郎阚如海,殊不知,越是这样的地方,越是招蜂引蝶。不过,同样也是个杀人毁尸的好地方。不过,若真是势大之人,岂能不知我曾败过星君?这背后,感觉有人操盘啊……”
这边念头落下,陈渊忽然扬声对院外喊道:“来都来了,还在外面等什么呢?是想让我请你们进来么?我可见不得你们这些居心叵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