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着茶水喝了一口,一副看热闹的模样,目光扫过众人,最后集中到了那五个“外来者”的身上。
“和咱们的历史一样,两边合流了!那也就意味着,那董卓即将得势!这吕布将会更进一步,近乎无敌天下!”
纷飞的碎屑中,岑师兄等人快速闪避,却并不感到意外,只是觉得事情发展的太过迅速了,便以秘法传念,彼此通气。
“那怎么办?咱们当场投靠吗?”少年老吴不确定的问道:“是不是太露骨了?”
“若是如此,怕是连董卓都见不着,就先被当成反复小人灭杀了!”英气男子当即反对,“我却觉得,咱们应当与此人战上一场,体现出价值!”
老吴也立刻反对起来:“墨义子,你可是说笑?这可是阳神第一人啊!咱们之中修为最高的岑正师兄,也不过是阴神巅峰!虽说有秘法和秘宝,但这样做有什么好处?打完了、结了仇,还想投靠?怕是反而要被追杀!”
“不错!”红纱女子也不同意这个计划,“更关键的是,此人若真如咱们历史上的那位凶将霸王一样,那在运衰之前,都是战无不胜、无往不利的!一时受挫,乱了名声,可能就会影响历史!若是吾等联手,以秘法相合,与这阳神第一人势均力敌,很有可能要改变历史,受到反噬!”
“你们想这么多有何用?”英气男子墨义子冷笑起来,抬手一指前方,“伱觉得是能和这位说通,还是能走得脱?倒不如与他交战一番,若能战个平手,再退而求其次的投靠,也好分说,到时……”
轰隆!
又是一声爆响,却是几个修士各展手段,或以术法,或用法器,朝着几个方向突围,结果被那吕布一掌拍地,劲力顺着地脉蔓延、爆发,直将几人冲击的人仰马翻!
“泗阳宗的土行法、长乐门的流音梭、百影观的遮身法……”
吕布身形如电,将倒地的几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提起来,便往门外扔去,嘴上冷冷说着:“某家自十二岁始战,经历大小余战五百多,尔等的手段哪个没有见过?识相的,便不要再有其他心思,否则休怪某家手下无情!”
众人一时噤若寒蝉。
方才听人说的时候,尚且不觉得如何,这时真正对上了,才知那些话哪有吹嘘之处,竟是个个真言!
可惜,这位第一阳神的刀锋,却是指向了他们!
“他已是投奔一方,还来捉拿吾等的?”
“此人出手,吾等焉能逃脱?”
“冤枉啊!我等不过是路过的散修,如往常一样来兜阳楼歇脚,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啊!这不是殃及池鱼了吗?”
忽有一人自崩塌的屋舍中走出,却是个中年汉子,留着光头,身着僧衣,他直视着吕布,怒道:“吕主簿!你也是响当当的汉子!为何要投奔董卓那等逆贼!?”
此人显是从吕布几次言语中透露出的信息,知晓其人已投奔董卓!
而岑师兄等人也一下子就便听出来,这人正是在雅阁中高谈阔论,推崇吕布的那位!
吕布眯起眼睛,看着这人,察觉到一丝香火之意。
“逆贼?董公杀黄巾、平叛逆、救圣驾,怎么到了尔等山野方外之人的口中,竟成了逆贼?简直是笑话!”外面,传出了一个清朗之声,那脸瘦鼻弯的李儒笑着质问:“黄巾肆虐之时、圣上蒙尘之日,尔等身在何处?是我家主公挺身而出,不畏艰辛,平息了叛乱,救得了圣上,还要被你等妖言惑众的小人记恨!吕将军,不要留手了,能抓的抓,不能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