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医院在怪谈的影响下,可能已经开始按照全新的规则在运行,每个患者都在忙碌,他们似乎都在为了活命而努力。”老骚也很害怕,但他非常擅长观察,这小子昨晚能从发生异常事件的凶宅里偷东西,确实有些本事。
“书白,你刚才是怎么发现正门不安全的?”肃默很好奇,他觉得自己这個同学不简单。
“我爸妈离婚的早,导致我从小就很敏感,大概是在今年中元节的晚上,我发高烧、心口又闷又痛,说不出话,好像有一块大石头压在了身上。那一晚上我差点死在酒店里,不过熬过来之后,我发现自己对危险有了一种特殊的直觉。”老骚没有对自己的兄弟隐瞒:“只要心跳莫名加速,那就说明危险要发生了,这算是一种第六感吧,它能比我的大脑更先感知到危险。”
“道理我都懂,但你中元节为什么会在酒店里?”熊哥重新冷静了下来,他是寝室里年龄最大的,觉得自己要镇住场子。
“你别关注那些奇怪的地方,总之我们现在要尽量保持正常,鬼怪白天都会假扮活人,我们只需要遵守规则,应该能活着离开。”老骚打开手机,里面有他四处收集的各种医院规则:“你们把这些东西背熟了,等会千万别犯忌。”
在群聊里发送过规则后,老骚发现网络还能正常使用,他又想到了一个骚主意:“我们人数不占优势,专业的问题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才行。”
老骚匿名将自己在荔山医院的遭遇添油加醋发布在了网上,还到处艾特调查局的人。
“这样会不会牵连到无辜的人?”肃默皱着眉,他和老骚关系很好,可这并不代表他能认同老骚的一些做法。
“在意那么多干嘛?”老骚无所谓的盯着手机:“你就是活的太拧巴了。”
缴费处的队伍在一点点往前挪,还差六个人就要到老骚的时候,窗口那里爆发了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