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听讲的人越来越多,包菲也带着她的一众仆从们,姗姗来迟。
许久未见,包菲容颜娇媚,竟然一眼就认出了南潇,见到南潇清丽绝俗的面容,竟然有些自惭形秽。
曾经的记忆浮上心头,但她不是曾经那个只知道生气的小丫头了。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包菲找到了自信,神情得意。
包菲恶性未改,出言调侃道:“吆——这不是小废物吗?听说又被抛弃了?这五年,躲哪里了?又跟哪里糟老头子搞上了?你缺男人跟我说啊,林丰、张琼可全都对你念念不忘啊!还有于覃……”
包菲在谈到于覃时,立马止住了嘴,神情玩味,像是放了饵等待鱼儿上钩的垂钓者。
南潇没有理会,闭上了眼睛,任她在耳边乱吠。
包菲面色铁青,但顾及此时不适合发飙,便憋着怒火,与林丰、齐猛、张琼、祝辞他们坐到了另一侧。
对于包菲他们的挑衅,南潇并没有放心眼里。
近五年没来过此地的南潇,听着上方老人略显粗糙的讲经,想起了祝台与梁泊。
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他们,回到故乡了吗?……
……
……
一个时辰后,老人开始为众人分发百草液。
待等到那些苦海修者尽数领过百草液后,南潇才上前,将象征着道童的白袍尽数归还。
“年轻人,祝你好运。”
老人眼皮请抬,有三个小玉瓶从二十米高的奇峰上缓缓降落,停在南潇的手中。
拇指大小的玉瓶全都晶莹剔透,能清楚地看到里头碧绿的药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