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之前是因为利用价值还不够大，现在海伦娜变成了一个明显的摇钱树，卡琳不介意卖问姜一个好：“械王那边我会去打招呼，我们并不鼓励第六分部制卡师之间的恶意竞争，械王他违反了规则。”

这明显就是放屁，若不是问姜给出了足够的筹码，撒昂就算被械王的人真的整死了，卡琳也不会多看一眼。在塞伦城，善良和同情这种东西，可是完全不存在的。

有的只是弱肉强食的残酷与血腥。

问姜撇了一眼卡琳，很敷衍的说了一句：“那谢谢你了。”

卡琳：“……”

难怪脾气这么大，天才嘛，可以理解。

问姜转身要走时，卡琳突然说了一句：“鼠疫……”

问姜转过头来：“什么？”

仿佛以为卡琳还有什么事情没说的模样。

卡琳仔细看了看海伦娜平静的脸庞，看不出任何端倪，她眼底的确还带着一点儿不耐烦的等待。

卡琳笑笑：“没事。”

问姜转头就走。

卡琳的笑容渐渐淡了下来。

械王那边可以打招呼，但鼠疫的确消失的不明不白。

灵卡师动手会留下精神力的痕迹，能够轻易被探查出来。

海伦娜帮撒昂的举动过于明显，械王找到了卡琳不忿的说过这件事，卡琳给拦了下来，但也派人调查了关于撒昂哥哥病房里发生的事情。

他们的确感觉到了B级灵卡师召唤过卡灵的精神力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