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打这个保票,你不敢负责,你不敢去做无可挽回的事情,对吗!”
信远此时的位置几乎就是和陈惊澜脸贴脸,他的声音,他吼出来的质疑,在陈惊澜的脑海中如同惊雷一般回荡着。
他的骨节都攥得噼啪作响,在他的一生之中,几乎从未有过人,敢于这样面对面的“羞辱”他。
哪怕是神,也要问问他这一双铁拳答应不答应。
但是现在,在这个对于信远无比危险的距离来说,他仍旧是没敢出手,没有轰出那致命的一击。
因为,信远说对了!
“软弱。”最后,信远看着陈惊澜,轻飘飘的说出了这两个字。
这两个字一出,陈惊澜咬着牙抬头,开口问道:
“我不敢负责你就敢了你怎么负责凭什么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