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冒险者会把懂得祈祷术的法师,称之为神术师的原因。
蓝白的火苗在手臂上消失不见,但水流很清晰的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感觉从手臂蔓延至全身,原本受伤的位置,只有轻微的酥痒,这是新生的血肉带给身体的反馈。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温暖,这种温暖的滋味,很陌生,但又让她战栗而渴望。
让伤口恢复的魔法,昏迷前看到的那轮红日,还有黑甲人如山一般的背影。
还有眼前这个看上去很年轻的面孔。
渐渐重叠在了一起。
她瞬间有些失神。
场面安静的有些尴尬。
夏洛轻咳了两声,将她从失神中惊醒。
“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夏洛小心的问道,他注意到水流的额头有些细细微微的汗珠。
无声无息的,水流像一只蝴蝶在风中扬起,轻飘飘的离开老马的脖子,违背常理的动作,带着诡异的美感,落在夏洛身旁的大车上。水流侧身坐下,洁白的玉足挂在车外。
所有的人这才真正松了口气。
夏洛长舒了一口气,后背已经湿透,脖子上犹自清晰的留着水流手上的力度,还有温度。某个片刻,他竟然有些享受被水流挟持住的感觉。
真是有些受虐倾向啊。他心里暗自腹诽道。
车队继续向前,仿佛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
但某种奇妙的氛围,开始在护卫小队里蔓延了。
原本插科打诨的家伙们,都噤了声。所有骑在马上的人,都把手中的缰绳紧了紧,第二辆马车和第三辆马车,也渐渐和前面的夏洛拉开了一点距离。
“说吧,你想要什么?”坐在大车上,水流冷冷的问道。
声音不高,但却清晰的传到夏洛的耳朵。
“我说的条件,你已经做到了呀。”夏洛笑着回答道。
“什么意思?”水流盯了他一眼,旋即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