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沙这时候全然已经顾不上坑了自己一把的千代侍从长,忘记自己已经立志要把他拖下来照脸臭揍一顿出口恶气。他连滚带爬地逃出房间去,内心非常崩溃——
什么老熟人?哪来的老熟人?我才没有什么老熟人呢!
……
所谓正确时候做的正确的事,譬如说情之为动,金风与雨露一相逢,干柴遭遇了烈火,细雨泥泞了春泥,从某个的角度上讲跟醉酒很相似。都是脱衣服的时候不知道是怎么一起扒拉下来的,穿衣服的时候却得一桩桩一件件的找出来、穿回去。
现在,贝少桓一手一个,抓着自己从裆部彻底撕裂分开的两只裤脚,坐在地板上就直发愣,他实在记不清,也搞不懂,本来就应该在裤子里头的内裤上哪儿去了?同时,他也拿不定主意,自己手里这两只裤管还要不要套上去呢?套的话比开裆裤还不如,人家开裆裤至少腰上还连着呢!可如果不套,除了兜不住裆,那可连屁股和腿都盖不住了……
这其实在顾晗晗也一样,她别说内裤和裤管,全身上下能穿的她一件都不剩,全不知被脱哪儿去了,还剩没剩残骸在。但顾晗晗是个老不要脸的女流氓,光屁股的经历源远流长,她是不怎么在意和发愁没衣服可穿这种事的。甚至看见小贝学长抓着裤脚纠结的可爱模样她还笑了一下,走过来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然后一弯腰收走了他破裤子,顺带连放在一旁,唯一一件还算完好,他还没来得及穿的衬衣一起收走。
“我叫他们重新送套衣服过来。”
顾晗晗把衣服裤子团了团直接丢进分解器,然后找到桌子上的钟摇了一下。
大概过了十几秒的样子,外面就有敲门的声音响起。顾晗晗就这么光着屁股走过去,根本没等小贝学长来得及反对,她就直接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