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踪定位器是强制注射,如果研究员们配合还还则罢了,如果他们敢不配合,那么宗教警察就会抓住他们的手腕强行对它们进行注射,甚至威胁将直接对他们植入生物芯片。如果那样的话,即使审查结束,证明他们的清白的,信仰无可指摘,芯片也是不可能再取出来,只能带一辈子了。
于是,大多是的被审查者都很识相,在宗教警察下威胁下噤若寒蝉,一句反对的话不敢说,乖乖配合他们对自己植入了定位器。
而对于普通研究员之外的能力者,除了同样注射追踪定位器之外,裁判所还额外针对他们的能量场进行了限制,在他们的身体四肢手腕,以及颈部和腰部锁上了一整套的能量抑制环,这就锁死了他们的能量循环使他们无法动用自己的能力场了。裁判所声称,这种作为是为了解除这些能力者反抗以及造成破坏的可能,既是对公共安全也是对他们本人的一种保护,是裁判所尊重两个世界公约负责任的体现同时也是审查保护证人的需要——因为这些低级能力者显然不具备反抗神殿权威破坏裁判所的能力,那么留着他们的能量场就只能是破坏公共安全以及他们自己本人的安全了。当然,裁判所同时也表示,等到审查结束证实他们自身的清白后,会为他们打开封锁的。
顾晗晗一面目睹着宗教强权之下的这一桩桩铁的事实与血腥景象,一面内心还在紧张的思考——她倒还来不及思考或者说愤怒于不管安东尼还是苏裕在这件事背后所起到的作用,以及他们打算给自己一个什么样的教训,她紧张的是布鲁赫长老。
显而易见,布鲁赫长老是已经发现了她了,并且从他最后自言自语的话里,他很有可能是为自己而来。
这个事实让顾晗晗浑身战栗,手脚都冰凉了,几乎克制不住要簌簌发抖。
他看了她那样一眼然而又不肯说破甚至还为她隐瞒究竟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