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女青年头枕在里欧思的肩上,侧过脸来瞩视他,车底狭窄的空间让他们互相相对,彼此几乎就是贴在一起的。
“说起这个——”她忽然冲他嫣然一笑,“你的行动力才真让人震惊啊,以及,还有,不做贼心虚。”
里欧思舒展身躯,骄傲像一只开屏的孔雀。
“??然,我可是个旅行家。”
女青年仿佛吃惊的模样,显然是有些还不能接受——动如脱兔,除了会谈恋爱吃软饭,还能穿墙过户开屏蔽的旅行家这可跟文艺作品里说的不一样啊!
她张了张嘴巴,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形容她此时此地的心情,最终她胡乱笑了笑,说道:“这可……感觉就跟一下子从爱情片穿越进了谍战片一样——”
“那就是爱情谍战片。”
里欧思松开挂在车杠上的那只手,灵巧得一个翻身,就跟女青年调换了方位,然后仰头吻了上去。
……
礼宾车在直道的尽头右拐,绕过一个巨型的喷泉,停在一座宫殿的台阶前。车门打开,车上的人下来,是一男一女,女士穿着金属的长裙,鞋跟镶嵌亮晶晶的宝石,司仪通报了他们的名字是谢里克勋爵和勋爵夫人、贸易部部长穆拉。等这一对勋爵与部长的夫妻登上台阶,进入宫殿之后,礼宾车就再次启动,绕到宫殿的背后,在一些建筑与树丛间穿行,很快转上一条相对狭窄的小路。地面车沿着这条小路七拐八拐,行使了大约十五分钟,才重新拐上了一条大路。大路的尽头是城主府的一处侧门,礼宾车在门前?经过了一次例行检查,然后就驶出大门再次前往停机坪去了。
早在礼宾车驶出大门之前,他们就下了车。同样的,悄无声息,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关注,也没有引发任何安保设施的警报,就像随意被放在乡间公共交通线路上的旅人,在这个辉煌而繁忙的宫廷之中没能砸出一丁点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