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何时赶来将元城的?”
“中秋之时,不过没来看你。棠儿,你和舟舟如何了?”
“师父都知道了。”
“你想瞒老朽到什么时候?”
“义父莫怪棠儿,是我没能给棠儿安心,她不过是怕您担心。”
“瞧瞧,老朽还没说什么呢,我没有责怪她的意思,舟舟,可要珍惜棠儿,你长大了,该担起摄政王的责任了。”
“定不负义父所望。”
……
次日,茳枝未醒,楚予晔下好了圣旨,以微服私访之名离宫,摄政王夏温舟手掌朝政。
楚予晔叫好了马车,带着茳枝……他们到了焕城。
可若想到焕然山,实属不易,他们只好先找地方居住下来。
楚予晔带着茳枝走了半个多月了,也才到这山的一半。
他们在一处人家落脚。房子的主人,是一对老年夫妇。
“孩子啊,饿了吧,喝点粥。”
“谢谢大娘。”
“这姑娘没事吧。”
“没事……”
“那行,我去忙了。”
那妇人离开后,楚予晔端着粥,一口也喝不下,倒不是吃不惯,是心有余悸是。他看着昏迷的茳枝,又想到她醒后的样子,他想到,若她只是自己的学子,该多好?可以照顾她一辈子了,也不必双双受苦。
他把粥轻轻舀了一勺,试图喂给茳枝,奈何她喝不了一点。
……
夜晚,楚予晔独自在外望着月光,不知道在将元城的夏温舟如何了……
夏温舟?是啊楚予晔都离开将元城半个月了,夏温舟和楚琳棠已经成婚,楚琳棠已是摄政王妃,穆恒从唤她小姐到长公主,最后是王妃。
而周生荆伶早已经回南光,还剩永嘉贵人。
……
“何人?”
一名黑衣人打破了这宁静。
“取……她命之人。”
茳枝?
可单单是他怎么是楚予晔的对手?那黑衣人也是随之而去。
“小阿枝曾经到底招惹过谁?这么棘手。哎,以后可要好好补偿我。”
茳枝刹那间不知为何,竟是那般痛楚的样子。
“阿晔……不要……”
她的口中,是他的名字,是抗拒,还是不舍?
“我一直在。”
他时时刻刻都回应她。
次日一早,它们便离开了。
“四哥哥……”
“都成婚半月了,还叫哥哥?”
“夫君。”
“怎么了?无精打采的。”
“不知为何,这摄政王妃,做的好生无趣。”
“哦?那棠儿的意思是要孤纳妾进府?”
“你有这个打算?”
“没有,估计没进来就被你解决掉了。”
“夫君真是高估我了。”
“好了,怎么会无趣呢?孤最近是很忙,冷落了你。等阿晔哥哥回来,好好补偿你。”
“叫的三皇兄那么亲切。人人都说,当今摄政王夏,权倾朝野,手握天下。却唯独独宠一妃,还并非大家闺秀。”
“受委屈了?不是大家闺秀又如何?我娶的可是长公主,是先皇唯一的小徒弟。让人都羡慕不来呢。”
“就你会哄我……以前怎么没见你这般?”
“凡事要有分段嘛。”
“夫君答应我的,等皇兄回来,可要好好陪我。”
“好。”
……
“昌宁。”
“朔叔,怎么突然来月华宫了?”
“来看看你。”
“母妃的这只兔子食欲倒是好,却不知道母妃如何了。”
“有阿晔陪着她,她不会有事。”
“我也相信父皇。”
“那兔子不能那么抱着,放开它,让它自己玩去。”
“好的朔叔。”
楚昌宁把那兔子放下了。那兔子活蹦乱跳的就跑了。
“它向往自由。”
“我明白了。”
“我教你的剑法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