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打开水壶喝了一口水漱了漱，把水给吐出来，然后又喝了几口，总算把心里那股恶心给压了下去。

从自己口袋里拿出来香烟还有烟嘴，把烟插在烟嘴上抽了一口，连续抽了两根烟，才算是勉强缓了过来。

“是不是很丢人。”姜言开口问自己的秘书。

“领导，这没什么丢人的，我第一次在战场上杀人见血吐的比你还多呢！”

听到小巩这话，姜言认真的打量他了一下，似乎自己这次才真正的认出来自己的这位秘书。

这家伙看起来斯斯文文，像一个白面书生分人，没想到竟然上过战场，听他这意思还没少杀人啊！

没看出来，这家伙还是一个狠角色。

接着姜言又想起来了自己的司机兼保镖小魏，这家伙可是警卫局里面出来的人，比自己这秘书小巩应该只强不弱。

自己这一份待遇，也就没有谁了。

上车之后，还没有给刘洋聊两句姜言感觉一阵强烈的疲倦感涌了上来，直接给刘洋说了一句之后，就闭上了眼睛。

刚才姜言虽然没有参与过战斗，不过这精神一直都是紧绷。这一放松下来，就感觉特别的累。

盛京飞机厂的一个办公室里面，蒋思瑞正拿摆弄着一个手手摇计算器，弄好之后就开始用它来计算自己的数据。

手摇计算机是一种齿数可变的齿轮计算机。

手摇式机械计算机由于结构简单，曾经普遍使用，并延续了较长的时间用手摇作为动力的机械计算机。

手摇计算机一般只能做四则运算，平方数，立方数、开平方，开立方，如果需要输入三角函数和对数，都需要查表。如果计算中有括号，麻烦极了。使用中的正摇几圈，反摇几圈，还要用纸笔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