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一直很沉默，在喝闷酒，何雨柱姜言他们两个人一直在和李怀德拉家常，说着在外面的事情，以及生意场上面的事情，不过现在姜言和何雨柱跟李怀德基本上不是一个层面，这家伙在不着痕迹的拍着姜言他们两个人的马屁。

终于！老杨还是忍不住了！

“老姜！老李！我上来后一直兢兢业业的，为什么厂子还是倒闭了！本应该繁荣昌盛的厂子，为什么政策一落下就是败亡之象！我想不通啊！”

杨厂长说完这一句话之后，又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眼泪不自觉的流出来。

姜言还没有开口，旁边的李怀德首先开口。

“老杨啊！此一时彼一时嘛！那时候人心思动，除了我们厂附近哪里不亏损！也就是改革开放后他们吃了两年福利，才好了一点，你真是以为我在小食堂天天只是大吃大喝啊！我那是在拉关系，弄物资，再说了，老姜在的时候给咱们工厂弄了多少项目，你算一下，其他的不说光给他们现在汽车公司供货，你就赔不了，还有轧钢厂要不是我们给你留的底子厚，早他娘的倒闭了！”

“国家为什么要改革开放，为什么要发展，还有那么多的工厂为什么转型，老杨你想过吗！还有就是这些工厂对于国家来说有时候就是一个巨大的包袱，轻装上阵才是上上之选。”姜言开口。

“贪污受贿的不说，现在可不是咱们那个时代，年轻人人心思动，没有办法。”

何雨柱和李怀德没有说话，几个人人又喝了一杯。

“别以为厂子倒闭他们就没事了！我已经上报了，他们贪污受贿，倒买倒卖，投机倒把的证据！我让他们统统都吐出来，子孙三代的前途都断绝！”老杨狠狠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