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对付庄询的手法,她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牵起赵罗敷的手,还是自家人让她亲近。
“可是那些平民会信吗?”赵罗敷忍不住提醒,觉得这个方案不靠谱。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假的,说的多了也就成真的了,难道那个女人还能辩解自己没和男人通奸吗?”赵氏不以为然。
“好了,不说这个事情,你和步鸣怎么样了。”赵氏露出了一个关切微笑。
赵罗敷的脸上浮起一抹醉红色。
“没什么进展。”
赵氏佯装愤怒说:“他居然敢不理你,是想不理我家的乖孙。”
“不是,不是,郎君对妾极好,照顾有加,只是感觉心思不在这里。”赵罗敷小声说,赵罗敷可不敢说陆步鸣的坏话。
“那个逆子,人死了都还念念不忘,像是被鬼缠住了,明天我去请个法师,给他醒醒脑。”赵氏一听立马就懂了,这是没忘旧情呀。
“母亲,息怒,母亲息怒,伱别刺激郎君了,这样一弄指不定他又要闹着寻死了。”赵罗敷劝说着说。
“算了,懒得和他计较了,人死不能复生,他想再多,你也已经是他的妻子了。”赵氏也只是找个台阶就下了。
“可怜我家罗敷了,你多担待担待,这人脑子反应慢,意识不到你的好,等他知道你的好了就会好好疼爱你了。”赵氏熟练的给赵罗敷画着大饼。
“郎君挺疼爱妾的,妾会努力让郎君回心转意的。”赵罗敷熟练的吃下大饼,一个愿打一个愿意挨。
“真是贤惠,也不知道步鸣是看上那个扫把星哪一点,你要好好规劝他。”重新拥有了掌控儿子命运的力量,赵氏意得志满,但是依然对司琴宓充满厌恶,大概是对方之前夺走了她对儿子的控制权。
“还有一件事罗敷要请教母亲,初一十五我们还施粥吗?”赵罗敷纠结说,她可不想一天面对那些穷酸。
“施,不施粥,名声岂不让那个丧门星赚走了,再施一年,说土地收成不好再停下,借粮的也一样,一切照旧,一年后停下。”赵氏算计说,半点名声不想让司琴宓获得。
“还是我家罗敷懂事,什么都知道请示娘,不似那不懂规矩的庶家女。”在赵罗敷的顺从上,赵氏感到了快乐,越看赵罗敷越喜欢。
“您是家里的主心骨,罗敷还有很多不懂,都要母亲的引导,毕竟您才是这个家的天。”赵罗敷也很识相,卖力讨好赵氏说,
“你也是这家里的夫人,步鸣欺负你了,尽管给我说,我教训他。”赵氏很受这种恭维,向赵罗敷许诺说。
“郎君怎么会欺负罗敷,母亲不要多想了,交给罗敷就好。”赵罗敷才不信赵氏的承诺,表面上却一副感激涕零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