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姜夫人带着通天的背景,又曾经打脸王爷级别的登徒子,本身寡居又有钱,人虽然不符合成国的病态美学,但是人真的漂亮呀,热度奇高。
郦茹姒与之一比,就是另一个极端,而且还是她设计庄询,现在要修成正果了,两相对比,大家还是喜欢听偷情。
“姜夫人审在虞之账,累积案牍,目目清楚,姜夫人惊异,何人账算……”
“但见庄询庄御史,五短身子,面粉肤白,容似女子,自有一股华贵气,姜夫人望之甚喜,邀之与席……”
“呵呵……”吃着酒的清河王笑了起来。
“殿下?”一旁的侍女不明所以。
“这些说书人,就喜欢捕风捉影,庄御史怎么也不可能到五短身材吧,面白倒是看起来是不事劳作,清秀了一些,但貌似女子也太可笑了。”清河王对编的故事好笑说。
前几天倒是见过庄询,确实像是传言夸奖的气质极佳,看起来受过贵族礼仪的培训,其他的就和这传言的相差颇大了。
“咚咚……”
整理脸色,清河王示意宫女,宫女往前,打开包厢的房门。
“卑职江继才,见过殿下,相国托我向您问好。”走进门的是一位中年文士,手持一把折扇,在大雪天显得异常怪异。
“高相国最近睡的不舒坦吧。”开门见山,清河王可没有和江继才客套的心情,不比和庄询交谈。
庄询是君子风度,需要拐弯抹角的请他帮忙,眼前的江继才,是帮丞相处理不见光东西的下等人,哪怕有官职他自认没什么心情陪他周旋。
“自然,不然也不会求到殿下身上。”江继才点头说,示弱并不耻辱,只要目的达到。
“皇兄提拔了郦将军做了太师,与丞相平级,本来就是政敌,原本一文一武,还如能相互抗拒,这武将转文职太师,又有击退幽国的威望,孤也不信高丞相能够睡着。”清河王占据优势地位说。
“可殿下不感到如芒在背或剑悬于顶?殿下的心思众人皆知,郦太师如擎天之柱,不除之,殿下就不需作他想,殿下乃众多世家支持而成事,郦太师之策,多伤世家矣。”江继才也不是完全防守,指出了清河王目前面临的各项问题。
世家的支持是清河王,哪怕没有登上皇位也能和皇帝有分庭抗礼的基础。
郦平远也是阻碍他前进的绊脚石,让他哪怕有向皇帝争抢的心思,也不敢轻举妄动,之前鼓动他起兵的将领,汐水之战之后再也不敢提着这一茬。
除掉郦平远乃至整个郦家,对他而言也是一本万利,之后再也没有缓冲和束缚,对背后的世家也是一个交代。
“好了,多的不用多说,你们只是想要孤来背这个铲除忠良的骂名,孤背了,让幽国来的商队通过清河道,孤也答应了,丞相答应孤的镇西将军的官爵,何时应诺。”利益一致,自然没有太多计较,这次是来协调双方利益的。
“后日,新的大将军上朝,自然会提,殿下不必忧虑,就是希望下月五日,您能出现在蓟都,毕竟这月蓟都统管刚换上您的人。”江继才继续说,说着彼此的交换条件。
“孤也不是很明白,你们当百姓是傻子,都出动了内卫了,还期望你们能够置身事外?”清河王嗤笑一声,被这些人掩耳盗铃的举动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