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王冷笑,没有看向白管事,白管事还不知道大难临头,看清河王对自己的目光不凶恶,松了一口气。
“谁那么大胆呢,居然想要谋害殿下您。”
本来是打算弄死清河王的,但是今天清河王他都把军队带来了,所以白管事不着急动手。
他不着急,清河王着急呀。
清河王看了看白管事,有了赞许的笑容,因为听到外面的吵闹喧哗,白管事微微扭头,还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清河王却是施施然说:
“除了你们赵国,谁会想到害孤,谁有能力害孤。”
随着清河王话音落下,周围的护卫直接冲上前把白管事按倒在地。
“等等,殿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怎么可能害殿下您。”
白管事立即否认,毕竟虽然有计划,并没有实施,也没有相关进行安排,目前的时机不适合,他不觉得清河王能掌握相关证据。
就算和郦平远通气,也没告诉他详情,清河王能知道就更是无稽之谈了。
“一个月前,景云城来了一批货物,里面是什么?”
清河王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让白管事神色大变,没有了哀求的摇尾乞怜。
“你怎么知道?”
“是甲胄兵刃吧,吃水线那么深,孤自然好奇,孤都要打仗了,你们还藏着掖着,所以你们支持了孤什么,难怪夏王要逃走,看穿了你们的虚伪面目呀。”
清河王笑吟吟的问,白管事的冷汗都流下来了,莫大的危机感和恐惧感袭来。
“明明是孤用七道之地交换而来的东西,你们这样卡,当孤是软柿子吗?”
清河王听到白管事无论如何都不会给他武器装备,他就懂了,猜想有了证据,自己都要打仗了,对方承诺的武器都不配送。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是姜夫人让我这样做的,我还有你手下世家和郦平远的情报,饶命,饶命。”
白管事知道怕了,被揭穿后没有什么骨气,直接跪服,惹得清河王瑟瑟发笑。
“那现在可以带孤去取孤要的盔甲兵刃了吗?”
“当然,当然……”
血染景云城,赵国在成国的情报网遭遇重创,由于白管事的叛变,一个脉系的基本逃脱不了一死。
得到消息的赵国无瑕多顾,因为要准备攻打景国,没办法教训清河。
庄询收到了求援信,是清河王的,请求一起攻打郦平远配属的势力,算是看清敌人和朋友了。
这件事悄无声息,因为杀人太正常了,又不是打仗,都当一件很小的事情发生了。
只有在蓟都的郦平远召集儿子女儿商议这件事,因为这件事影响最深的是他。
“清河王的反应真是警觉,就这样解决了内部的威胁,扫除了情报网的内鬼。”
郦平远先是感叹说,不过却没有多少遗憾,因为赵国在他眼里也不是什么合作的好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