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怎么了,姒儿输了,蘅都就安全吗?不是都是在赌国运吗?我们的筹码小,要战胜赵国要倾尽全力,作为夏国的君主,轮到我起作用的时候,我绝不能含糊。”
咬着她的玉颈,庄询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自己反正在蘅都也是一个闲人,政务工作有司琴宓和何衡,没有自己说不定效率更高。
“你别这样,一会儿臣妾怎么见人。”司琴宓很想说出拒绝的话,拒绝庄询想要督战的想法,她有许多巧思言语,可以驳斥庄询。
可是她明白,庄询说的对,庄询是有这样作用的,如果坐镇前线,他又不会指手画脚,反而起到强力调配资源的作用。
从庄询言语里,也能感受到庄询的决心,妻子怎么能阻止丈夫做正确的事呢,最后只能用一句羞赧的言语默许了。
庄询如果内心坚定,又是正确的事,司琴宓也只能顺从他,这是她的君主,她的郎君。
“那我亲里面一些?”庄询笑了笑,知道司琴宓默许了,所以开心抱起来了亲,在她海棠美靥上留下水渍。
果然司琴宓是能被说服的,司琴宓了解他,如他了解司琴宓,老夫老妻,知心知底。
“一会真的要见人,东华王来归降了,今天要接见他们,往下一些,衣服能遮掩。”
让庄询胡作非为,庄询喜欢这般玩弄她,她欲拒还羞,也不知道是制止还是鼓励。
“隔着帘子看不到的,不过下面就下面吧。”巧了,庄询是个听话的乖宝宝。
“不只是东华王,赵罗敷也来了,你准备怎么处理赵罗敷呢。”胸前是庄询脑袋的份量,沉甸甸的,此处便是心安,伊人在旁。
“还能怎么处理,真是我的种,封个娘娘,让你打打骂骂,不是我的,还骗我,你说怎么办,冒认皇嗣什么罪过,就给她什么罪过。”
没有感情的女人,就是那么果断,赵罗敷现在明显的处于第四等级的玩具属性。
“都给你生孩子了,你还拿给我打打骂骂。”
司琴宓嗤笑起来,吃着小醋,讨乖卖好,要不怎么说,女人天生会撒娇呢。
“那是意外,你是真爱,有没有孩子对我们不重要,你有你在对我才很重要,你就像是空气,没有你我不能呼吸了。”
肉麻的情话从贪婪的嘴里说出来,庄询喜欢说,司琴宓喜欢听,看他像是婴儿一般的举动,敞开了心怀。
“你呀,现在名义上还没有一个正经的皇嗣,如果真是你的种,可以稳定一下人心。”
司琴宓想得更多,喜欢听庄询重视的言论归喜欢听,但是实事求是,该有的政治考量一点都不能少。
“实在没有子嗣继承,我直接选择公天下,天下岂是我一人的天下呼,选贤举能。”
庄询不以为意说,这个概念对于这个世界真是既复古又前卫。
“得了吧,会混乱的,还是自己人好,再玩半刻钟,人要来了,别那么用力,口水,口水流到衣襟了,陛下!”
司琴宓被捉弄的没了仪态,也没有阻拦庄询,厉声制止,收效甚微,最后换了一身衣衫,才接见东华王。
庄询坐龙椅,司琴宓坐一旁,一道竹帘分隔了双方的视线,只能隐约看到一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