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声嘶力竭,看到了司琴宓看到了希望,恶人还需恶人磨,被自己的手段弄的生不如死,当然,她还没有反省。
“你们先起来吧,今天一次性盘清楚。”司琴宓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眼睛看向赵罗敷的肚子。
毕月乌走上前,伸手去摸赵罗敷的肚子,赵罗敷看庄询在场,略感害怕也不敢动作。
她百分之百肯定是庄询的,她又害怕什么呢,所以反而微微挺起了肚子。
“怪哉,怪哉,还真是陛下你的……还是一个男孩。”验证做了,毕月乌迷惑了,继续摸来摸去。
她的话引起好几人不同的反应,庄询的淡定,司琴宓的微笑,赵氏的难以置信,赵罗敷的羞涩。
最受震动的是刚刚来到门口的陆步鸣,他是不知道赵罗敷怀孕的,也就是他是看着庄询把赵罗敷弄怀孕的,他胸中一口闷气郁结。
接着他看到了司琴宓,明艳的司琴宓,岁月没有夺去她的美貌,有双鱼玉佩的护持,哪怕时间匆匆她也光鲜亮丽,嘴唇糯糯着想说些什么话,还没来得说些什么。
“跪下!”被看守的军士按着他的肩头,押着跪在地上。
“好了,你们下去吧。”司琴宓命令着军士,侍从,这种皇家秘闻,他们还是离远一点吧。
“阿宓,你……”仰起头,陆步鸣慢慢站起来,看向司琴宓,激动的呼喊司琴宓的名字。
看到牵手庄询和司琴宓痴愣在当地,所有的话凝噎在喉咙中说不出话。
庄询看他的模样,松开了手,然后搂住司琴宓的腰,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搂的的紧紧的。
司琴宓察觉到庄询的占有欲,亲密的借着身高差亲亲他的额顶,让他放下心来,她是庄询的所有物,不会改变。
这种秀恩爱的场面,让陆步鸣激动的心迅速冷却,哑然失语,不知道怎么招呼,怎么质问。
“步鸣,快求求皇后娘娘,让她放了我们一家吧。”赵氏的呼声陆步鸣清醒,他张张口,吐不出半个字。
“放过你们,你们何曾放过我们夫妇?”司琴宓微微一笑,笑容多了几分嘲弄。
“万寿宴上的构陷,如果成功,陛下他轻则丢官,重则名声尽毁,你们为何不放过他?”
当时等待庄询归来的焦虑,以及听庄询说被陷害,她的怒火,此刻依旧清晰无比。
“那是杨相他们逼我们的,是他们逼我们的,我们不想同意的。”赵氏狡辩说,已经忘了如何哭闹着让陆步鸣答应。
“还污蔑了皇后她的名声,这是最不能忍的,那些市井谣言是不是你们传出去的?”
翻起旧账,庄询恼恨说,这个谣言现在已经被当做真故事在传播了,不得不说这些人的嗅觉灵敏。
“不是(是)。”赵氏否认,赵罗敷承认。
“就是她指使民女做的。”赵罗敷充当了证人,不过就算她不做证,对于已经产生偏见的庄询,这个罪名也是会给陆家背上。
“信口雌黄,吃里扒外……”赵氏凶相毕露,想要呵斥赵罗敷,被她一个眼神瞪过来,又焉了。
她已经不是振国公府的老夫人,而是一个阶下囚。
“皇后娘娘,我们往日待你也不薄,你的死也不是我们干的,是虞王,陛下都能原谅虞王,请也原谅我们吧,对吧,步鸣。”
拉扯着陆步鸣的袖子,让他也开口求情,那些事情反驳不了,及时切换感情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