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德又在土层中下潜了数十米,伸手挖出一个能正常躺下的空间,像条过期咸鱼一样双目无神地瘫痪着。
这些天他和审时语就像在玩塔防游戏,一波接一波地作战,中间的休息时间长则一两天,短则一两个小时,取决于审时语修改设计更新兵种的速度。
问题是审时语派来的这些百变小兵打了之后既没有经验值也不掉装备,梁德又只有孤零零的一个人,一完全完,每次都只能全力以赴,不计消耗地在机械海里挣命。
幸好审时语一直没能锁定梁德的确切位置,兵力比较分散,还没有突破梁德的极限。
呵呵,只有寡妇才能知道她的男人每天晚上在哪。
一个黑长直就想抓住我的人?你还差得远!
营养储备又快用完了,得让带弟多送点粮草才行。
梁德这几天一直靠着李带弟每天送来的猪草苟延残喘,一直抽不出空去教她练拳。
有句讲句,猪草还是挺好吃的,虽然入口微苦,但有着清新悠长的回甘,就像是在公共教室偶然遇到的冷漠森系美少女,见到的时候觉得没什么,过了一段时间后却发现脑子里想的全是她。
只是吞食植物的营养转化比例还是太低,支撑不了长期的高强度作战。
审时语的攻势越来越强,必须尽快教带弟狩猎野兽了。
梁德躺着点了根烟,在薄荷味的淡蓝色烟雾里,等待着李带弟再次叩响自动售货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