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太师兄的责任编辑,你叫我杜老师就好,或者跟那个和你搭档的栗家小姑娘一样,叫我老杜也行。”
“杜老师,幸会。”
梁德举起手里的三色冰和杜公台碰了一下杯,审时语也举杯敬了太奉先一下。
太奉先晃动着手里的小酒杯,道:
“小审,我跟你说,阿德这个人完全不行,搞工作磨磨蹭蹭,摸起鱼来大发神威,第一个月就是吃底薪,没什么前途。
你们小姑娘谈朋友还是要谨慎,得找潜力股,别被摸鱼佬浪费了青(春hun)。
阿德,我说话直你别在意啊。”
不在意,不在意,奉先老师你尽管说,反正我在这个女人心里根本没什么口碑,在座各位尽管将我踩,我就是一个曾话过要戒烟但讲了就算,把梦与想丢低很远又对返工厌倦的渣男。
审时语听到“摸起鱼来大发神威”忍不住笑了一下,道:
“奉先老师,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最好。
小审,我了解你们年轻人的想法,谁没年轻过,谁头发没多过呢,我很懂的。
你不要觉得什么青梅竹马、高中同学是命中注定,有什么特别的意义,这就是一个随机件。
你明白吗,这些都不是你自己选择的,分了远了很正常,说不上(爱ài)别说谎,谁还不是铁石心肠了,别舍不得,说散就散。”
“太师兄你少说两句,你谈过恋(爱ài)吗,你懂个(屁pi)的年轻人。”杜公台给太奉先倒满酒,“你早就不年轻啦。”
“你放(屁pi),大多数年轻人也没谈过恋(爱ài)好吗,我还能不懂他们?”
太奉先闷了一杯68度的闷倒驴,他不是驴所以没倒,这个秃头中年晃着光头醉醺醺地对梁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