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足够高的位置,我们就可以做成那些过去无能为力的事(情qing)。
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就一定可以做到。”
栗知弦终于伸手握住了(身shēn)前的下半截酒瓶,金黄色的酒液里映着她平静的脸庞。
“他们联名请愿让我离开魔法少女部队的那天,老黄打电话给我,让我别在意,他可以把这些人全部免职,让他们滚出襄北。
我知道老黄说得出就做得到,总局也奈何不了他。
我请他不要那么做,自己主动申请提前退役,你知道为什么吗?”
栗知弦站起(身shēn),把一滴未动的龙舌兰放回了俞佩环面前。
“因为在他们联名请愿的那一天,我最好的朋友没有站出来为我说话。
直到现在,她也没和我道过歉。
也许她知道当时站出来也没用,也许她有她的大局,她要谋定而后动。
但是,俞佩环,我不在乎那些,你根本不知道我在乎的是什么。
如果不是因为巧合,我根本不会再见你。
以前没喝完的酒,你都扔了吧。”
……
凌晨四点,襄北市邪灾局办公大楼依旧灯火通明。
邪灾局(性xing)质特殊,所有科室都有白班夜班两(套tào)人马,24小时值班,确保任何时候都有足够的反应能力,所以晚上和白天的在岗人数几乎一样多。
梁德走进邪灾局大楼,这次他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迎,从门口到电梯间几十米的距离,就有好几个妹子和他打甜甜的招呼,投喂甜甜的零食,好像他的颜值突然提高了几十倍。
呵,女人。
梁德乘电梯上15楼,进档案科和值班的干员打了个招呼,确认普通卷宗里没有污染者相关的资料后,便用黄传潮老哥给的最高权限走进了机密卷宗存放室。
刚一进门,他就听到存放室深处传来了压抑的抽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