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殊途同归,只要确定了明晰的目标,通过不同的孔洞也能窥见相同的事物。
流动的水没有形状,漂流的风找不到踪迹,答案不是藏在某样关键证物之中,而是藏在森罗万象之中,能否找到这个答案,完全取决于侦探的心。
原来是这样啊,我明白了……
我明白个屁啊!
我如果能做到这种事我早就去写推理了,哪里还需要给奉先老师做取材助手和爱情刀盾兵。
到时候一炮而红驰名空海,弄个大长篇连载几千几百年,全版权开发,多渠道运营,吸粉无数,经久不衰。
到那个时候,怕不是映雪堂的谢先生都会慕名而来找我签名,根本不用像现在这样学无头苍蝇到处乱撞。
没办法了,现在只能随机应变,恋爱脑的孙狗已经失去了直男最重要的智慧,只要不搞什么**裸的直球提问,想必他也不会起疑。
“师兄,你不问问我们这回是去哪个此岸世界吗?”
梁德还没把此岸惊喜游“惊喜”二字的内涵翻译出来告诉孙寻桥,但孙寻桥踏入穿界门后不言不语,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黑心伴游梁先生也没机会把这个大惊喜抖搂出来。
“去哪里都可以,不,倒不如说,不管去到哪里,我的心都无法被治愈,诸天万界没有一处地方可以治愈我的心伤。
我是彼岸的浪子,我是,爱情的囚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