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我。
公孙锦背对贺来栖和高向理子,未有任何动作,一身真力也没有放出。
可贺来栖和高向理子像中了巫咒似的,踩着起伏的海浪,不敢后退也不敢上前。
琉璃圆柱前的白发老者叹了口气,转过身面向贺来栖和高向理子。
他先看向了那个影子似的男人,道:
“你便是两相宗本代的月缺先生么。”
“老……小……”
贺来栖咽了口口水,他本想自称“老子”,却不敢在这白发老者面前放肆,想自称“小人”,但又不想在这白发老者面前低三下四。
“我……”
公孙锦笑了起来,道:“你师父武功不如你,却比你洒脱多了。”
他又看向高向理子,道:
“你就是药师院松阳的弟子吗?”
“外臣高向理子,见过太上。”
公孙锦摆摆手,道:
“不必讲君君臣臣的那一套,我辈武夫何曾将皇帝放在眼里,你二人也不是什么忠君爱国的赤子,来过过手吧,不必顾虑,我亦武夫,只是一介武夫而已。”杜停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