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马接着说道:
“即便你去过再多新世界,拿到再多界原拓展,如果自身没有提升,自性界原大如洲陆也是枉然,何况白劫行者的自性界原自有其上限,并不能无止境地扩张。”
梁德想了想道:
“是不是就好像一个人到处旅游,去过很多很多新的地方,但他每次都是那副熊样,跟团打卡,拍照购物,然后打道回府,实际上只是在不同的地方重复相同的行为。
即使他把全地图都点亮了,又去一些所谓的圣地朝拜,搞自我感动升华人性洗涤灵魂的那一套,离开以后,他也还是那个他。”
“嗯,早期有白劫行者想利用一些循环世界的特性来取巧。
他们抓住世界循环的节点反复穿越,用相同的模式对那些世界进行深度干涉,就好像刷游戏副本那样。
最后这些人寸步难行,竹篮打水,除了确定白劫下位到底能把自性界原养到多大,以及那样大而无当的界原有多鸡肋之外,几乎没有任何收获。
总之,得不偿失。”
蓟马说了这么一大堆话,几乎用完了平时两个月的配额,好在梁先生一点就通,没有再让她多费口舌。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受教了。”
梁德大有收获,真心实意地谢道。
还十年……你根本连半个学期都没读完吧。
蓟马疑惑道:“常指导没教过你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