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断玄看得心烦,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道:“你这个混账在做什么,想把脑子摇溶了?”
梁德停止摇头,道:
“师傅,猜来猜去太麻烦了,我先看一个细节,再观察你的微表情,再看再观察,再观察再看……看看我到底是哪儿不正常。”
“你哪儿都不正常!”
常断玄重新拿起茶杯,道:“我看我的,你想你的,什么时候回答,我什么时候放你走。”
“更愿意把东国古拳法教给哪一类人……”
梁德想起了李带弟那张黑黑的小脸。
带弟是小孩子,而且那时候自己和她都饿得厉害,传功之前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现在想来,自己的做法和老头子传功给自己差不多,都是事急从权。
如果要挑选传承者的话,必要的标准应该是哪些呢……嗐,我以前从来没考虑过这些事啊,好麻烦,为什么一定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以后不收徒弟了不行吗。
“师傅,嘴上说的没用,您还是看我以后的实际表现吧!”思考无果,梁德只好甩出一句套话。
“古人说听其言而观其行,至少也得先听其言吧。”
常断玄笑了笑,道:
“既然你想不到答案,那我就换一个问题。
阿德,你之所以难以抉择,是不是觉得我刚才说的那几种人里,除了想做奴才的人,其余几种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你的影子。”
“我不知道。”梁德坦言道。
“以后也不一定知道。”
他说完后身上一轻,那股镇压形神的气机被常断玄彻底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