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二:“是。”
海布里抬头看向海二:“什么样的两柄剑?”
海二将手中的剑交给海布里:“这就是那两柄剑,岛主请看。”
海布里拿出其中一把剑,拔出剑,便看到了两个字,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清月”二字,他不敢相信,然后又拿过另外一把剑,打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字“斩风”。
海二不明白:“怎么了?可是有什么问题?”
海布里有些疑惑:“这两把剑可都是上等的好剑,而且这两把剑,我曾经听师傅讲过。一把是天下第一远之寒的佩剑,另外一把是天下第三也就是他的妹妹风之雪的佩剑,这兄妹二人乃是天下武学至神之人,当年的名气可是传遍了天下四海,无一人不知,只是在那之后这二人就消失不见了。有传闻说,他们去天上做了神仙,有人说他们隐居了,也有人说他们去了人们都不曾踏足过的不世之境。无论传闻中所言是否为实,他们都是数百年来世人永远无法超越的存在。而如今,这两把剑现世,说明了什么?”
海二不懂:“说明什么?”
海布里将两把剑收好:“等那姑娘醒了,带她来见我。”
海二不懂,但是听话:“是。”
海布里:“你先下去吧。”
红羽把林月儿放到床上,换好了衣裳,盖好被子,摸了摸林月儿的额头:“还好没发烧。”
三浪:“阿羽姐,我把医师带过来了!”他在外边喊道。
红羽:“哦,进来吧,衣服已经换好了!”
三浪带着医师重海进来,重海身上背着一个医箱。
重海,是这个岛上最厉害的医师,他身高八尺有余,形貌俱佳,一生最爱钻研的就是医术,曾立志一定要成为全天下最厉害的医者,只是,现在他还差的远了些,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还有很多时间。
重海来到床边,看到林月儿的第一眼,就被林月儿的容貌惊呆了,眼神都看直了。
红羽自是看出来了,伸手晃了晃:“医师?”
重海忙道歉:“哦,抱歉,这位姑娘简直和仙女一般无二,令在下这个往日里只爱钻研医术的医者都难以自拔,真是失礼了!”
红羽笑着:“重海医师还是先把脉吧。”
重海拿出一方丝帕搭在林月儿的手腕处,然后开始把脉。
刚接触到林月儿的脉搏的时候,重海心下一惊,手抬离林月儿的手腕。
红羽担心地问道:“怎么了?”
重海:“啊,无事。”然会又把手搭上去继续把脉。
红羽os:看他的表情,月儿并不像是没有事的样子。
重海os:此毒看时日,应该在她体内待了很久了,竟还未取了她的性命,此女子果然不简单!还有这眼睛,这双眼睛可不是普通的眼睛,我总感觉在哪里见过?可是为什么想不起来呢?
三浪:“医师,您看完了?”
重海将丝帕塞进袖子里:“看完了。”
红羽询问:“她怎么样?”
重海道:“啊,她暂时无事,具体的情况,我还要回去研究一下,再向岛主禀告,一会儿你可以给她煮点姜汤服下,以免风寒。”
三浪想起来:“对了,医师,隔壁房间还有一位。”
重海:“哦,走吧。”
自从知道了林月儿的身体状况之后,重海的眉头就没放松过。
然后重海又搭上了傅云霁的脉搏,这一搭不要紧,重海又是心下一紧。
重海os:此人?此人心脉早已断绝,已无生机,竟然还能活到现在?简直就是个奇迹!这两人都是什么人?刚才那位或许还有医治之法,可是眼前这位,却是早就无力回天了。
三浪看到重海神情严肃,便问道:“医师?有这么严重吗?他们只是掉到海里呛了点水,晕过去了而已。”
重海掩饰:“哦,嗯,你说得对,我先去找岛主了,这两位,你好生照看着,若是有什么意外,就去找我,千万记住,一定要找我!”
三浪不懂,但是点头了:“哦,知道了。”
海布里正在看今年年末的收成年计,一年出海打鱼的记录,鱼的种类,数量,可食用性,还有岛上种植的菜蔬水果和粮食的产量收成如何,这些都是入冬之前必须囤好的粮食。虽然岛上天气四季如春,可是也有偶尔冰天雪地的时候,等到了那时候大雪会封住所有道路,连海上也会结冰,不仅出行不方便,就连寻找食物都很难,消息也会更加闭塞,所以他身为岛主,这些都是必须提前做好万全准备的事情,未雨绸缪,是十分必要的。
重海背着医箱进来,把医箱放在一旁,然后坐在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海布里一边翻看年计一边抽出眼看了一下:“你怎么了?脸色竟如此凝重?”
重海没回答,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仍旧沉默不语。
海布里像是意识到一件大事一样,放下手中的书:“你不会是医死人了吧?”
重海这杯茶刚喝进去就喷了出来:“我不就是上个月多用了你两株人参吗?你用得着如此诅咒我吗?!”
海布里放心了,松了一口气:“呼,只要是不医死人,其他的便没有什么大事!”
重海走到他面前的台阶处坐下:“你倒是把人命看得挺重的。”
海布里看着他的后背说道:“人活着,不就是一条命吗?”
重海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你说的对。”
海布里放下手中的年计,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重海回道:“没怎么。”
海布里:“你这人,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重海:“嘴硬也比救不了别人性命要好得多。”
海布里听出来重海话里的意思了:“嗯?怎么了?跟我说说?”
重海看了他一眼,海布里就坐在他旁边,像他俩以前一样。
重海叹气:“你让人带回来的那两个人,一个身中剧毒,待死中,一个,心脉早已断绝,应是早就死了的人,可是,偏偏现在还好好地活着。”
海布里听到重海如此说,也惊了一下:“竟是如此?”
重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