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布里:“嗯嗯。”笑嘻嘻地样子,真的很欠扁。
阿布:“岛主,医师。”
海布里头也没抬,一心只在棋盘上面:“阿布来了,茶凉了,再去热一下。”
阿布:“岛主,那位姑娘醒了。”
海布里抬头:“人呢?”
阿布:“就在外面。”
海布里:“让她进来吧。”看着重海。
阿布把茶端出去:“姑娘,可以进去了,我去热茶。”
林姑娘:“嗯,有劳了。”温柔如水。
林月儿视物还是不太清楚,她摸索着走了进去。
海布里和重海还在接着下棋,直到林月儿走进来才停下。
海布里os:我倒要看看能让重海这小子只看一眼便被迷住的姑娘到底长得何等模样?
林月儿就站在大厅中间,一袭淡粉白色的衣衫,衬托得她整个人都极为清澈干净。
海布里抬头看着眼前的这位姑娘,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有了恍惚之感。他的眼神和表情早已出卖了他,他此生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
林月儿开口:“见过岛主。”
重海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位女子,昨日他就见过她了,可那时她还在昏睡当中,如今,活生生地站在眼前,那种心动的感觉却只增不减。
林月儿:“见过医师,昨日的事情还要谢过医师。”
海布里脑子里闪过几个词:俊眉修眼,顾盼神飞,文采精华,见之忘俗。
阿布换水回来:“岛主,茶来了。”
海布里这时才晃过神来,重海也是。
海布里:“姑娘,先坐吧。”
林月儿还在奇怪,眼前这两个人怎么回事。
林月儿:“多谢。”坐下。
阿布给每个人都倒好了茶,就出去了。
海布里开口道:“早就听闻过,天下第一女子之风采,今日一见,才知那些赞美之词不过尔尔。姑娘此等仙姿,世间那些俗言又怎可与之媲美?”
重海看着海布里os: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
林月儿汗颜:“岛主严重了,我不过是一个凡人。”
海布里站起来:“姑娘若说自己是凡人的话,那这世间便没有人敢称自己是凡人了。”
重海os:你小子可真会拍马屁,昨日我与你形容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林月儿站起来行礼。
海布里:“姑娘为何行礼?”
林月儿:“月儿谢过岛主的溢美之词,另外还有一事想请教岛主。”
海布里笑着:“说请教也太夸张了,姑娘想问什么不妨直说。”
林月儿:“不知道岛主可曾见过与我一起的那几位朋友?”
海布里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收回笑容,然后又笑了,但这次的笑不一样了:“自是见过。”
林月儿:“哦?那他们可还好吗?”
海布里:“姑娘请放心,他们都很好。”
林月儿接着问道:“那就先谢过岛主了,但是不知岛主抓我等来所为何事?”
海布里头脑清醒,一码事归一码事:“斐战冥,姑娘可曾听说过?”
林月儿自不会否认:“当然。”
重海在后边坐着喝茶,静静地观察。
海布里表情严肃道:“他是我的师傅。”
林月儿面不改色:“原是如此,但这有什么关系吗?”
海布里接着道:“当然有关系,我师傅他死了。”
林月儿表现如常:“我知道。”
海布里肃立:“姑娘当然知道,因为他的死和你脱不了干系。”
林月儿自然说道:“这么说也没有错。”
海布里有些悲伤:“师傅他五十岁时位列杀手榜第四名,持剑折腰。他从十八岁时开始接受训练,开始成为杀手,他本不适合做杀手的,可是,为了与鬼域做交易,他还是接受了。最后一次做杀手的任务,是去刺杀几个初出茅庐的孩子,本以为这是一次极其轻易就可以完成的任务,可是,却偏偏不是这样。”
三浪带着刚醒过来的傅云霁站在门外,三浪听到海布里在说斐战冥的事情,所以他不敢此时进去,就带着傅云霁两个人站在门口了。
林月儿:“所以,你是想为你师傅报仇吗?”
海布里看着一脸淡定地林月儿:“仇自然是要报的,真相也是必须要查的。”
林月儿平静地说出:“所以我们才会出现在这里。”
海布里看向林月儿:“果然,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