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些问题，陈业紧接着问道：

“为什么会有污染？”

“听说是因为战争。”

“战争？”陈业微微一愣，他倒是没想到会有这么一个答案。

他正准备接下去问是什么战争的时候，卖栗子的老奶奶笑着摇摇头道：

“不过，至于这些战争到底是個什么情况，就不关我这平头老百姓的事情了。”

“唉，最近这里也不太平，看来要找下一个地方了。”

“这几天多转一转，毕竟待得久了，虽然不是自己家，但也会怀念啊！”

显然。

关于“战争”的内容，涉及的领域恐怕不一般，哪怕是卖栗子的老奶奶也不愿意多说。

陈业知道以现在的层次，若是贸然去涉及太深的内容，反而会给自己带来危险，不再多问，顺着这段交谈，转移了个话题：

“老奶奶，你要走了？”

卖栗子的老奶奶点了点头：“是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生意总是要做的，一个地不合适，那就要换一个地。呵，没想到一大把年纪，还要到处流浪，真是辛苦这一把老腰子咯……”

流浪……

陈业倒是没想到，原来卖栗子的老奶奶也会说出“流浪”这样的词汇。

原来，在对方的心目中，自己是同类，都是流浪的存在。

难怪能得到友善的帮助。

好像“流浪”的概念，并不仅仅只是职业……陈业感觉再次捕捉到消化的感觉，然而，这一次他发现自己距离这个境界，还差了一点点，具体是在哪里，却是说不上来。

他转而开始分析老奶奶这段话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