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陈业倒是没想到二胡老人的流浪演奏会,竟然会是这样的形式。
直接找个人多的地方,吹奏一曲。
捞完钱,瞬间就跑路了!
头都不带回一下的!
当曲终后,只剩下原地站着一排满脸懵逼的听众,或看向空空的口袋,或惊愕地望向血色手机的屏幕,不约而同地齐声尖叫:
“我钱呢?”
陈业有点怀疑,这么一直演奏下去,以后出门要是被别的存在认出来,会不会被群殴打死?
后来,他发现这个想法完全是多虑了。
二胡老人的曲子似乎有种神奇的魔力。
所有听众只是脑海中会有乐器旋律的大概走向,但具体听到的音乐,是完全模糊的,连同那时候的记忆都会一起跟着模糊掉。
哪怕在演奏开始前,看见过二胡老人的容貌,但听完曲子,关于两人的记忆也都消失了。
只是知道自己听完了一场美妙的演奏会。
以及……
口袋里的钱不见了。
至于演奏的是谁、乐曲的旋律、具体使用了怎样的乐器……完全没有半点记忆。
外加上,西江彻底污染后,街上多出了不少的流浪汉。
随便走到一个地方,都能看到有不少人影聚集,这都是纯天然的听众!
这两三天的时间,陈业跟着二胡老人,几乎是看到哪里“听众”多,就去哪里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