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父面色严峻,建安的任何一方,都不会想看到周攀、周圭回到边境。
这也意味着,沿途的追杀不会少。
“不是特别清楚,他让我安心。”芸娘喝着汤,开口道。
盛父斜瞅她,“都吃过亏,咋还这么好打发。”
“司剑身上背负太多,儿女之情,在他心里,不会有什么占重。”
“今儿跟你甜言蜜语的,明儿就能一走了之。”
“净信男人的鬼话。”
“我这么精明,怎么就生了个这么蠢笨的女儿!”
“连他的情况都不了解,就按他说的走,也不怕把老子娘都卖了!”
“……”
“你是什么时候遇上他的?”
“他和大乾是不是牵扯极深?”
“朝中多少人被他收买了?”
“对于他的身份,你能确定吗?”
盛父一句接一句,紧紧盯着芸娘。
芸娘低下眸,“大乾遇上的。”
“我当时不是身陷青楼,他看我可怜,多加照顾,一来二去,就相熟了。”
“爹,你也知道,我对托付之人,是没有隐瞒的,就同他说了身份。”
“彼时,盛家遭难,我听闻消息,急得不行,就让他送我回楚国。”
“可太上皇从未停止过对他的暗杀,路上,一批又一批的黑衣人。”
“寡不敌众,他受了重伤。”
“因被水冲到河下,我们才捡回一条命。”
“后面的事,你也知道了。”
“他身后的势力,关乎他的性命,我一个妇道人家,帮不上忙就不要添乱了,免得从我嘴里泄露什么。”
“他确是苏闲,爹还记得那个被司剑收留的老人?”
“他原来的名字,叫谢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