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真快。”
李易俯下身,在萧清月额头上吻了吻。
他媳妇就是好看,在床榻边坐了好一会,李易才轻步出去。
“指挥使,刘吉被人阉了,切的非常彻底,可怜的,以后只能蹲着尿尿了。”密卫说着露出同情之色。
李易唏嘘,“这可真是太惨了,现如今的劫匪越发变态了啊,劫财不够,还切人子孙根。”
“真是……”李易摇头,“丧心病狂!”
“可不是。”密卫连连附和。
“给城防卫递个话,严查,必须严查!”李易愤声道。
“属下这便去,定将劫匪缉拿归案!”密卫仰头挺胸,信誓旦旦。
“无论如何,都要把那东西找到,也免得刘吉余生都处在怀念里。”李易声音沉痛。
唐正浩要在场,非嘴斜眼歪,冲两人一人一口唾沫,臭不要脸啊,切的时候,眉都不带皱的,这会还怒上了。
典型的猫哭耗子,假慈悲!
也不怕恶心到自己。
正常人是进不去都前司了。
“梁孟的伤势如何?人可醒了?”李易边往外走边问。
“昨夜就醒了,弟兄们没忍住,给他扎了两下,老家伙身子骨不硬朗,昏了过去。”密卫撇嘴,语气里满是嫌弃。
“悠着点,别把人玩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