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姌噗嗤笑,轻靠在李易身上,“且缓着来,父亲一路劳顿,你别把人吓着。”
“都听你的。”李易满眼柔情。
“变化真大。”林姌捏李易的鼻子,要换以前,他可不会说听她的,怎么气人怎么来,恶劣的很。
“人都走开了。”李易暧昧出声,暗示林姌。
“我得看着茅文蕴,可别摔了。”
林姌美目流盼,躲了李易的吻,欢快的跑了。
李易没追进去,在亭子里饮茶,将军府里,他还怕林姌跑了?
“你呀。”林姌倒了杯茶,在床榻边坐下,“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
“小心烫。”林姌叮嘱了句,把茶杯端到茅文蕴嘴边,示意她吹两下。
“那家伙半点变化都没有。”
抿了几口,茅文蕴摇头,表示不喝了,“便是受刀剑之伤,也不必包的这般严实。”
林姌放下杯子,捏了捏茅文蕴手上厚厚的纱布,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