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戏班,另让人在门口舞狮,鞭炮放足一个时辰。”
李易缓缓开口。
藕断丝连?
错了,是幸灾乐祸!
他们能散布谣言,他就不能了?
“我就说靖安侯对茅家怨气深重吧,当年,江家出事,茅家不仅没有相帮,反而单方面解了他和茅二小姐的婚约,将茅二小姐嫁于周家。”
“现在看他们闹成这样,靖安侯又是舞狮,又是大放鞭炮,可见心里有多痛快。”
“不是说靖安侯和茅二小姐……?”有人接腔。
“切,那你们也信,就算当初有再大的感情,江家没了,茅二小姐也嫁了,靖安侯不恨就不错了,还藕断丝连?”
“别忘了,他前几日才求的皇上,心心念念,那可都是娶别的女子。”
“我看哪,这就是周家放出来的话,免得茅二小姐醒来,揭露他的兽行。”
“茅二小姐那性子,咱们都或多或少听说过,娴静,捧着本书,就能过一天,要不是周家做了她难以容忍的事,她怎么可能挨三十杖,也要和离。”
“三十杖,那可不是板子,连男子都不定受得住,她这是宁死也不再愿再同周家瓜葛了。”
“也可见周家做了何等过分之事。”
说话的人,摇了摇头。
周遭的听众恍然大悟,顿时满脸愤慨,“周家竟这般无耻!”
“欺负了人姑娘不算,还往她头上泼这种脏水。”
“分明是不给人留活路啊!”
“可耻!”
舆论由唾骂茅文蕴,转变成讨伐周家。
“呜呜呜……”
“大哥,我对江晋一片真心真意,自己连酒楼都不去了,就为了省下钱,帮他凑齐给凌旋儿的赔礼。”
“我甚至还觍着脸,去找人姑娘要回玉佩。”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