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给她倒了杯茶,“既如此无趣,二姐,你还要嫁吗?”
“庚贴都换了,再说,这些我也不是不知道,无趣是无趣,但过日子,不就是要实实在在。”
“都宣城懂情趣的不少,但哪个是能托付的。”林姌语气平淡。
“女子寻觅郎君,可真是麻烦事。”
“往哪挑,好像都是深渊。”
“我还是不嫁好了。”林婉一跃上秋千,晃荡起来。
“哪天要遇上心仪的男子,你就不是这么说了。”林姌点了点林婉的额头。
“二姐,比起嫁人,我更愿有一天能上战场,同大哥那样,守疆扩土,保家卫国。”
林婉眼里是熠熠的色彩。
林姌瞧着,轻轻一叹,自古以来,女子所受的束缚就高于男子,庙堂,疆场,都是不容女子出现的场所。
女儿家,就是盛世的点缀,乱世的牺牲品。
违背天下的强求,注定伤痕累累,徒留骂名。
“婉儿……”
林姌到底把话咽了回去,何必非去打破她仅有的幻想呢。
……
“行了,当朕不知道你们都做了什么?”
御书房,皇帝拍了拍桌子,制止底下几人的激烈陈词。
“他才回来多久,一个两个的,就变着法想把他踢出去!”
“皇上,不是我们针对靖安侯,实在是他跋扈狂妄,肆意伤人!”
一官员愤愤道。
皇帝冷笑一声,“只准你们使手段,还不许他反击了?”
“朕明白告诉你们,靖安侯所为,都是朕纵容的。”
“你们要责怨,大可冲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