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步往外走,李易翻身上马,找到荀修,就让他给自己诊了一脉。
“染个屁的风寒,你小子是不是拿我当庸医看?”荀修斜睨李易。
“哪敢啊。”李易呲牙,“我约了岳父,怕荀叔你一个人无趣,特地回来接你过去,上好的羊肉卷,都是嫩虾。”
荀修哼了哼,“我换身衣裳。”
翻着药材,李易挑眉,老头子这是走上傲娇之路了?
“小姐,先回屋吧,你现在的身子,可不能受凉。”侍女理了理芸娘披风的下摆。
芸娘看向入口,“你去问问,姑爷是骑马出去的,还是坐的马车?”
“荣源坊前些日子不是进了几大箱鹅绒?你让欢吉取一箱来,再挑几匹云锦,颜色要湖蓝色的。”
侍女点头,走出亭子,朝一旁的丫鬟耳语了几句,见她进了亭子,侍女才往外走。
看风确实大了,芸娘没再待下去,李易打了几个喷嚏,就不敢靠近她,肚里有个小的,她可不能拿身体去硬抗。
“娘以前可没这般娇弱。”抚了抚小腹,芸娘轻嗔,眼底是浓到化不开的慈爱。
“大乾的陆指挥使,在悦来楼订好了包厢,饭点也到了,诸位,上车吧。”盛父扬声道。
众人闻言,三三两两结伴走向马车。
不多时,车轱辘转动了起来,一开始,大家还是同一个方向,慢慢的,有马车分离了出去。
一个往皇宫的方向,一个往庄园。
把盛母和荀修接来后,李易去准备火锅锅底了。
“强健。”
荀修把完脉,笑道。
盛母心下松了松,芸儿这胎是坐稳了,可没平安落地,她心里怎么都踏实不了。
她怕啊,她真的怕啊,芸儿对这个孩子倾注了全部的爱意,她绝对承受不住第二次失子之痛,盛母恨不得十二时辰盯着。
搅拌着酸笋鸡汤,芸娘小口喝着,“娘,元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