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说来复杂。”李易摆手,想把这个话题揭过。
“我有时间慢慢听。”茅文蕴看着李易。
李易揉额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朕没有仗势欺人。”
“他哭的这般激烈,总不是假的?”
李易侧头瞟茅文蕴,“在你心里,朕是非不分,欺凌弱小?”
扔了木棍,李易搂住茅文蕴的肩,将重量全部压她身上。
茅文蕴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地上。
“扶朕去石凳上坐。”李易掀起眼皮,懒懒道。
“你先起来。”
茅文蕴艰难吐字,别说走了,她站都站不住了!
“怎么起,你又不是不知道朕腿伤了。”李易哼了哼。
一如既往的恶劣!
茅文蕴在心里愤骂了句,看了看三十米远的石凳,茅文蕴手搭上李易的腰,使出全力带着他挪过去。
极短的距离,茅文蕴却气息凌乱,一张白皙的脸通红一片。
“茅卿,你涂上胭脂一定好看。”李易目光扫过茅文蕴的脸,夸道。
“别逼我在愧疚的时候掐你!”
茅文蕴喘着气,瞪李易。
“茅卿,姑娘家太暴躁对月事不好。”
茅文蕴眸子幽暗,银牙磨了磨,她为什么暴躁,李易是只字不提啊!
这混蛋总能叫人气血翻涌!
“冲动是魔鬼。”李易收紧衣襟,眼神防备。
茅文蕴转过身,背对李易,怕自己忍不住。
“屋里的人叫蔡远之,是朕在陈郡时的同窗。”李易不急不缓的开口,“品行不坏,就是极傲娇,被保护的太好,清澈愚蠢。”
李易粗略讲了讲冯家的事。
“没求证,他就往朕身上扣屎盆子,一点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
“不来个深刻的教训,日子久了,他指定就忘了,依旧听到什么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