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事情还没搞清楚,你就急着扣帽子,倒真是孝顺。”
太上皇从外面走进来,眼里带着几分讽意。
“父皇这是又要庇护身边人?”
皇帝同太上皇对视,互不相让。
明知道他对司剑极为看重,却还是不顾忌的下手,皇帝心里不可谓不恼。
召司剑去长秋殿,不管是笼络,还是敲打,都是踩在他脸上挑衅。
脸已经撕破了,就没必要再客气了。
皇帝就是要给太上皇一个态度:他的人,别去碰,不然,休怪他无情。
“传太医。”
太上皇淡漠出声。
“究竟是我庇护身边人,还是司侍郎刻意污害,问太医便知道了。”
皇帝哼了哼,“朕便多留这狗奴才一会。”
“父皇为个奴才质疑大臣,着实令人寒心。”
“好在这社稷不是父皇操劳了。”
“臣子抵不过奴才,谁还敢入朝为官。”
“皇帝如今说话,当真是犀利,句句置朕于难堪之境,这便是你的孝?”
“先天下,后父子,朕的话,若让父皇不痛快,还请见谅。”
“这面上,是越发冠冕堂皇了,虚而不实,当真为百姓做些事才是。”
两人你来我往,夹枪带棒。
一旁伺候的人,大气不敢喘。
太医来的很快,不止一个,大半都被请来了,这情况,一人之言,不足让人相信。
“司侍郎是真晕还是假晕?”
皇帝直截了当的问出声。
太医互相望了一眼,就这种小事,怎么就把两帝卷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