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之前矿车上说着“有些东西是古法,丟不得”的人不是他。
“好极好极。”女孩也是连忙赞叹校长义薄云天。
两人互相看一眼,彼此都心知肚明——
啧,狡猾的臭小鬼(糟老头)。
知道这是一场交易。
旋即迅速松开了彼此的手臂。
立香扭了扭手腕,昂热看了眼自己已经被捏到有些变形发紫仿佛非弹性形变的手臂,嘴角抽搐。
“罢了罢了,去沿河铁路找你那些个小女朋友吧,虽说老头子我是上上个世纪的老古董了,但是对于现代社会的思想风潮还是很开放的,你要是能把握住的机会就别松手。”
昂热一脸言传身教好为人师的样子乐呵呵道。
立香也是一副孝敬老者的礼貌后辈姿态噙着笑说。
“校长有老婆了不。”
“你没事找事是吧?”
和煦的老师脸色淡了下来。
“嘻嘻.”女孩手放脑后不好意思道。“抱歉抱歉,平日里打趣源老大多了,条件反射。”
立香说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看向瀑布上方,估计这时间源稚生那个已经疯了的男人也该冲下瀑布来了,便也不在多做停留。
“那么,我就走了。”
“嗯,下次再见估计就是作为欧洲密党负责人和执行局局长的会面了,到时候可不要再嘲讽老头子我不礼貌不讲道理了。”昂热挥手道。
立香陪笑着点头,便也是转头走出半步,刚打算蓄力踩出——
但就在她踏出一步的时候,她却又忽然想起了什么般停住了。
“等等。”
有哪里不对。
他刚才.说啥了?
女孩喃喃道。
“您怎么知道我是要去西部沿河铁路”
立香此时才反应过来,她忽然转头惊骇地质问,而那月光下的老头却已经脱掉衣服开始洗涤自己的白衬衫,头也不回得回复道。
“嗯?很简单,和你接触一下就知道了,你这种人怎么可能放心那小女孩一个人呆着,既然没放在身边就说明你至少把她放在了肉眼可见的地方。”
“要是还躲在森林里肯定看不到,而巨雷山作为室外过山车,最好观测的周围项目便西部沿河铁路。”昂热把自己的白衬衫从水里拿出来甩了甩,回头道。
“用你的话来说——”老人对着女孩露出了些许得意的笑容。
“这是基本的常识啊,我的朋友。”
“.也就是说,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甩开我,去把绘梨衣抓捕回家.”立香语气干涸得说。
“那就没有意义了,我只是想亲眼看看你而已。”昂热把手边的枝条拽下来劈成两半,干净的内侧叠在一起,白色的衬衫也放在了上面。
“蛇岐八家的内务我不在乎。”
“他们加起来也没有你重要。”
“真是个怪物一样的老头。”
分别的最后一句话是自己早已败北的现实,再进一步想想,昂热也早就看穿了犬山贺和越师傅的背叛之心,如果他想的话,完全可以甩开那两人,却没有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