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明德口口声声说为了她着想,到最后还是林风月最重要,他为了保全和林风月的关系,让她跟着邓红梅回西北,等于直接放弃她了。
她孩子没了,易家也不再管她,她和肖勋的事许多人都知道,“我跟肖勋的事所有人都在骂我不知羞耻,怎么?难道这是我一个人的事,肖勋就没错?”
“我跟他好,就是我不要脸,我是第三者,那肖勋作为一个有妇之夫愿意跟我在一起,为什么没有人骂他?”
这个世界,对女人有许多不公之处,“我孩子没了。”
易明德说为她好,狠心打掉了她唯一可以威胁道肖家的筹码,而沈海兰那个神经病,岁数那么大了,却还能把孩子生下来。
诸多事情压在易敏佳心里,她哪能释怀。
易敏佳和肖勋的事,周南川不便去批评谁对谁错,他也完全不感兴趣,“现在来说不公平,早干什么去了,你不知道他结婚,不知道他和沈海兰的关系?不知道他不可能离婚?”
周南川是不会同情她的,就算她说破天,这男人也只会嘲讽她自作自受。
易敏佳笑了笑,“知道慕长临吗,肖家过外的业务一直是肖勋跟他对接。合作了很多年了。”
周南川不太清楚,“我不认识,和我也没关系。”
“和你有关系。”
见周南川快失了耐心,易敏佳主动道,“佟言跟他见面了,你知道谈什么吗?谈结婚。”
“什么?”
“你不知道吧,肖勋和肖红,整个肖家,全都巴不得他们俩快点结婚,呵呵,我以为你知道,原来佟言没有告诉你啊。”
周南川不知道慕长临是什么人,他跟这号人物八竿子也打不着一撇,但肖家对他的敌意不是一天两天了,一个肖怀远,一个肖红,再一个肖勋,他一个都搞不定。
当然,他也不想听易敏佳的挑拨离间,这女人无论说的话是真是假,她都没安什么好心。
回到家佟言已经睡着了,她穿着薄款的棉质睡衣,窝在床上,她睡觉总爱伸出两只胳膊,男人替她将胳膊藏进去。
他去外面抽了一根烟,给姜潮打电话,“认识慕长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