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缘何我来齐国,却是一片民不聊生的乱象?”
陈暮笑呵呵地一句,顿时让刚见面时的宾主融洽荡然无存,场间气氛凝固住。
吴匡脸色微微发黑,淡淡地道:“陈刺史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非也非也。”
陈暮摇摇头:“我是来助老大人一臂之力的。”
吴匡这人虽然没什么治理地方的才干,但为人素有清名,不是什么贪官污吏,所以就没有到图穷匕见的时候。
“如何助老夫一臂之力?”
吴匡反问。
陈暮看了看四周,都是吴匡的亲信,便问道:“老大人可知如今齐国之弊端在何处?”
“这......”
一下就把吴匡问住,吴匡来齐国后,也没心思治理地方,得过且过。
他已经老了,年近七十,早就没有了雄心壮志。
所以各地县乱就乱,黄巾侵扰百姓,豪强聚众为贼霸占田地他都不想管,只要临淄没出什么事情就行。
似乎是察觉到了上官的尴尬,吴匡的法曹史,一位青年文士拱手道:“刺史,齐国之乱,在于匪乱,此间宗贼甚盛,民众不依附官府。各地黄巾占领田地,聚集民众,不服从官府治理,使得百姓凋零,没有法纪。”
陈暮点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氏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