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县守将只是个军中裨将,领了千人驻扎在平县暂时充当地方守军,帮助当地官府维持秩序而已,听到陈暮的话,连忙答道:“四将军,冲突发生之后,我们就带了木棍上去和他们打,将他们赶出了渡口,只是他们把守住了河岸,不允许百姓过来。”
“嗯,我知道了。”
陈暮又问道:“王匡有没有出面?”
“没有。”
守将摇摇头:“昨日我们就派人去质问,他们说王郡守不在此地,我就又问他们为什么打人,他们却说是我们先动的手。”
陈暮细细思索了片刻,淡淡地说道:“撤兵。”
“啊?”
守将以为自己听错了。
“去把岛屿上的兵马全都撤回来,守住平津渡口即可。”
陈暮对他说道:“这段时间,莫要和对面起冲突,也不要去管他们,做我们自己的事情就行。”
守将诧异道:“可是明明是他们先打的人.....有个弟兄还被打成了重伤,一脑袋都是血,现在还躺在床上瘫着,四将军是要我们息事宁人吗?”
“自然不是。”
陈暮倏地冷笑起来,淡淡地道:“我只是想让对面的守军放松警惕,想让河内的民怨更大一点而已。”
看到他阴恻恻的笑容,这守将也是当初跟了刘备多年的老兵,忽然想起了这么多年下来,被四将军阴死的无数敌人,不由打了个冷战,心里已经为王匡默哀起来。
惹谁不好,偏偏惹到四将军头上,活该你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