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
见挽笙独自回来,温瀛放下手中的酒杯,问:“挽笙,阿瑜呢?”
君蓦然亦是看向她。
“他将我领至后花园,没说几句便离开了。”挽笙道。
君蓦然闻言并未有所动作,只看了温瀛一眼。
温瀛好似猜到温瑜去做什么了,嘟囔几句:“这小子,怎么能扔下挽笙独自走了,待我回去,定好好收拾他。”
其实温瑜最近本来就挺忙,不久前伤他那伙人最近似乎仍有动作,颇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势态。而其目的便是取温瑜性命,而温瑜并未有任何仇家,若不为谋利,只为取命,倒有些说不过去。
这君家的生宴,温瀛并不强求他来。他今日本自愿前来,便只是想知道挽笙是否是君家的人。若是,他理应前来,毕竟两家交好,日后必会碰面,他提早谢了救命之恩便省去日后诸多麻烦。
而方才既然已经谢了,便要找个借口离开,刚来就直接走不合规矩。于是借着与挽笙单独聊的借口,再悄悄离开,便也无甚怪罪了。
“无妨,瑜儿若是有事忙,便随他去罢。”君蓦然摆摆手,也叫温瀛无需客气。
温瀛性子直,也没什么好客气,只是温瑜这样离开的确有些不妥:“蓦然兄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
君蓦然也不再多提,两人又闲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