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而为之,还望君三娘子再宽恕在下一次。”回答时,他气息有些不稳。
本想继续发作的挽笙也察觉他的异样,“你受伤了?”
温瑜还未回应,屋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她和温瑜立时噤声。
见屋内灯还亮着,那人敲了敲房门,开口:“三娘子,您这里可有什么奇怪的人来过?”
挽笙看了纱帘后的温瑜一眼,到底没有出卖他,斟酌一会儿,道:“什么奇怪的人?我要就寝了,你们这么多人吵什么吵。”
门外的人一愣,赶紧致歉:“属下方才巡查时见有人窜到了这附近,担心三娘子安危,才来问询,打扰了三娘子休息,实在抱歉。”
“行了,你下去吧,我这没什么奇怪的人。”挽笙又道。
了解挽笙的脾性,门外的人到底没敢多说什么,只应了一声便退下。
等人走远,挽笙才道:“温世子好大的脸面,今日来家父的生宴不辞而别,到了晚上才做贼一般的进了我的屋子。”